第两百二十一章 一场游戏而已
王海诚对马国英观感一般般。
原片里，她为了王正鸿指责凶手叶志文：杀人前有没有想过王正鸿也是有家人的。
这一段，当年他看得眉头大皱。
王正鸿又不是卧底，只是一个毒贩，就算是马国英的线人，对方也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说白了，还是马国英立功心切！
说什么有家人，王正鸿贩毒时，怎么不考虑过家人？
“呵……”敖明唇角噙着冷笑，“你王大老板，还会在乎那个？”
“那個女人，想我帮她破案而已！”王海诚洞若观火地道。
王正鸿一死，中断了毒枭戴贵的那条线，马国英之前的努力等于前功尽弃！
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马国英从西九龙重案组得知他的出力，从而借机请他帮忙。
但他是不会帮的。
有功劳给自己人不好嘛？
话说回来，港岛警队的最近几个调动，有点针对他。
但鬼佬那边也不敢打压他的两条鱼儿，都是调到警队的三大王牌部门，方便实施一些计划。
据他暗中监察到的情况，梁小柔即将被调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也就是o记。
高希璇同样会升职，去简称CIB的刑事情报科当督察。
“也许我真的该另外找几个女警花了。”王海诚的某些念头再度浮现，“至少毒品调查科那边不能没有自己人。”
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和梁小柔、高希璇的绯闻，整个警队从上到下差不多都知道。
再多几个警花的话，估计短时间内也会传遍各大警区，两个妹子会生闷气的。
暗中扶持？
没用的！
长得漂亮的女警察，蓦然间破案如喝水，有脑子的，轻易地便猜到他头上去。
“你在烦恼什么？”敖明的语气冷冰冰，却难掩一丝关切。
“没什么。”王海诚打了个哈哈。
要是被敖明知晓他的念头，怕是又打翻醋坛子。
“不说算了。”敖明冷哼道。
王海诚无奈，说道：“之前去暹罗去得急，没能带上你，是我的错，下次一定。”
以前某次敖明玩他枪的时候，他曾亲口答应有机会到了国外，就让敖明过过枪瘾。
暹罗一行没把她带上，也算是他不守承诺在先，怪不得敖明会生气。
“明明我可以第二天坐飞机去的，你却不允许。”敖明点破某人的小算盘，“是怕我耽误你泡妞了吧？”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是某个花心大萝卜言而无信！
王海诚哑口无言。
好在他早有准备，召唤李长江拿来一份文件。
“我买了一份产业送你。”王海诚信心十足地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敖明一言不发。
“你还记得前几天发生命案的俱乐部吗？”
见敖明点点下巴，王海诚直入正题：“我把它买下来了，我知道你喜欢玩枪，所以你以后可以随时玩了。”
敖明小脸浮现喜意，宛如初春的幽兰：“真的？”
说着，她忍不住伸手去翻文件，果然在俱乐部法人那一行看到自己的名字。
王海诚静静地看着融化掉的冰山，哑然失笑。
他不让敖明玩枪，纯粹是想拿这玩意跟她讨价还价。
例如，敖明想玩枪，必须先玩枪。
而射击俱乐部使用的枪和实战用的真枪差很远，勉强能让敖明解解馋，最终她还是得任由他随意摆姿势。
当然，这种事是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彼此都心照不宣。
“看在礼物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偷偷摸摸拿我身份证去办手续的事了。”敖明语气平淡地道，眉眼间的窃喜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王海诚懒得戳穿敖明的口是心非，谈起正事：“我知道你无心打理，更没兴趣教别人，我会帮你安排的。”
“我、海遥、凯馨都可以管理，教枪的话，我和阿追都行。”敖明轻声道。
她打算关了网球场，专心经营射击俱乐部。
诚然，她喜欢打网球，那只是休闲娱乐。
但射击俱乐部既能满足她对枪的痴迷，同时也能当成一份事业来做。
她会用心经营的。
“网球场可以留着，我们家不差那几个钱。”王海诚思索几秒，出声道，“管理上，我尊重你的意见，可教枪一事，必须听我的。”
参加射击俱乐部的以男人、富豪居多，他可不愿意自己女人被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揩油！
要知道，方小玲、张珊珊拍牵手戏，都得用替身，可想而知他的态度有多坚决！
敖明看他一眼，似是看穿其内心所想，唇角悄悄勾勒出微不可察的弧度：“那你找来教枪的人，水准一定要高，不能丢了俱乐部的脸。”
王海诚大手一挥：“俱乐部本来就有负责教枪的职员，但我计划邀请一位著名顶尖枪手，他能起到一定的广告作用！”
“就算不谈枪法，他那张脸仅比我差一点，想必能吸引一些豪门贵妇来玩枪！”
敖明纳闷道：“你居然会评价对方是顶尖高手？”
以王海诚的实力，还有谁当得起他口中的高手之称？
“忘了说，我说的是正常人中的顶尖高手了。”王海诚补充道。
敖明白了他一眼。
“明天我约他去俱乐部的靶场见面，你这个老板娘，也一同出席吧。”
“好！”敖明应道。
……
三月一号，上午九点五十分。
俱乐部靶场。
王海诚与敖明坐在休息区，喝着饮料。
“王生，你好，我想我应该没迟到。”一个短发男子步伐轻快地出现。
“坐！”王海诚说道。
“王生，莪很多谢你看得起我。”彭弈行一坐下，当即开口，“但我暂时不想帮人做事。”
王海诚派人邀请他的时候，自报过家门。
之后，他曾托人打听过前者的名声、作风，不能不来。
“你是为你自己做事。”王海诚慢条斯理地道，“我知道你从九一年开始，参加IPSC港岛公开赛，拿到冠军，往后几年也从未输过。”
敖明目露诧异。
她甚少关注港岛IPSC（实用射击）的赛事，并不知道彭弈行的事情。
彭弈行神色如常，仿佛连续几年拿冠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我知道你不仅是射击冠军，还是改枪专家，但你已经达到极限，很难再有大的进步。”王海诚点评道。
“那和你说的为自己做事，有什么关系？”彭弈行不解。
“你来俱乐部做事，我答应你，三、五年后会让你提高一个层次！”王海诚画饼道。
枪王要是尽心尽力地办事，将来赏赐前者一滴青色水珠未尝不可！
那玩意，每天产出一滴，他库存都有几百滴了。
“你如何保证一定能提高我的实力？”彭弈行慎重地问道。
“凭我比你强。”王海诚神色淡然道，“你痴迷的枪械，对于我来说，只是拿来休闲的玩具。”
彭弈行眼中划过锐利的光芒：“王生，我们比一场？”
“可以，不过普通的比法没意思。”王海诚直言道，“我们来点高难度的。”“你想怎么比？”彭弈行语气凛然道。
“桌上有两把比赛用的同款枪械，有六发子弹，你可以检查一下，是否有区别。”说着，王海诚的目光移向不远处的几个靶子，“等会儿，你开枪随便射靶子，我会狙击你的子弹。”
“只要你有一枪命中靶心，就算我输！”
彭弈行听完，瞳孔凝固：“你确定？”
这种规则简直荒谬！
他堂堂射击比赛冠军，岂会连靶心都命中不了？
突地，他想到关键，脸色微沉：“你不会想拿枪指着我，迫使我失误？”
王海诚轻笑一声：“你想太多了，左右一场游戏而已，我不屑用盘外招！”
又不是跟鬼佬打商战，用得着不择手段吗？
彭弈行深吸一口气：“我跟你比。”
话音落下，他低头仔细检查两把枪械。
不管规则如何可笑，他都会诚心地对待每一场比赛。
片刻后，他拿起其中一把手枪：“枪没问题，我们开始比赛？”
王海诚神情轻松，拿起剩下的那把手枪。
敖明跃心里跃欲试，开口道：“让我试试？”
她自问经过三滴青色药水的提升，枪法肯定是比彭弈行厉害。
可这种新奇的比试，她同样没玩过。
“你实力还不行。”王海诚不给面子地道，“好好看着。”
敖明抱着双臂，没有反驳。
踏踏……
彭弈行和王海诚走到射击位置，后者特地走到最右边的位置。
敖明若有所思。
彭弈行望了王海诚一眼：“可以喊开始了。”
敖明朗声道：“开始！”
砰！
砰！
彭弈行当即全力以赴，试图打出自己的拿手好戏，既最短的时间内打出两枪，弹孔在同一点上。
砰……
同样的两声枪响，几近同时响起。
咔咔！
在敖明的视线里，几颗子弹相互碰撞，齐齐弹在靶外！
彭弈行目光一滞，不由得扭头看了看王海诚。
相同的枪与子弹，速度是一样的，对方绝不可能后发先至地击飞他的子弹。
“继续，比赛还没结束。”王海诚提醒道。
砰……
下一秒，彭弈行再次全神贯注，一连开了四枪，每一枪都对准不同的靶子。
砰！
砰！
王海诚也开枪了。
枪王彭弈行的有意为之，并未起到成效。
最后的四颗子弹，没有一颗不被击飞的。
充当裁判的敖明，扫视过众多靶子，高声道：“六枪全部脱靶，王海诚胜！”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彭弈行快步走到跟前，“难道你每次都猜到我要打哪个靶子？”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但不可能啊！
如此多的靶子，不确定性太大了。
敖明也走了过来，一双美眸透着好奇之意。
“我如何做到的，不重要。”王海东淡漠地道，“重要的是你输了，以后必须得用心在俱乐部工作！”
彭弈行脸色变幻片刻，最终化为一片坚定：“没问题，但我希望你能提升我的枪法，并且将来我要是超过你，允许我离职。”
“可以！”王海诚痛快地道。
枪法超过他？
彭弈行下辈子都没那个希望。
“老板。”彭弈行犹豫了一下，出声喊道。
王海诚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笑意。
因为他感受到了青莲吊坠的反馈。
彭弈行的低头，也就代表着枪王这部片子的反派走上正道，剧情彻底改变。
就算彭弈行哪一天出于自卫，尝到了开枪杀人的滋味，心理产生扭曲，那也没事。
不说港岛，国外茫茫多的畜生，足够彭弈行大杀特杀了。
有他强势镇着，彭弈行最差也是沦为他手里的杀人工具，去和封于修作伴。
话说这两人要是组合出道，颜值反差也太大了！
随后，彭弈行被带去签合同。
敖明拿起王海诚两人比试用的枪，再度检查了一番，惊疑不定地道：“诚哥，你不是换了枪？”
她本来以为王海诚用极快的速度，换上了一把改装过的枪，加快了射击的速度。
以王海诚的手速，换枪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
“呵呵，彭弈行挑剩下的那把枪是有记号的。”王海诚笑道，“你能想到的事，他会想不到？”
除了开枪的一刹那，彭弈行的眼角余光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就是为了提防此事。
“那你？”敖明满眼的求知欲。
“想知道？下次和其他人一起陪我！”王海诚提出条件。
“你想都别想。”敖明一口回绝。
某个混蛋拿自由开枪的条件，来跟她交换，她都不肯，何况是一个普通的秘密。
“不愿意就算了。”王海诚无所谓地道。
长腿女杀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迟早有一天她都要和别人一起扛枪！
敖明不理他了，拔出腰间的气枪，发泄般地打靶。
王海诚呵呵一笑。
其实，敖明再追问下去，也是被忽悠的份。
他之所以能枪枪打飞彭弈行的子弹，是动用了时间回溯的能力。
只要目睹过彭弈行开枪的场面，知道确切的弹道，重来一次，想狙击前者的子弹，简直不要太容易！
毕竟他自身拥有的枪术，本就远在彭弈行之上。
……
后天。
俱乐部的重新开业，颇为成功。
在搬出彭弈行这个连续IPSC几届冠军的招牌后，不出意外地吸引了不少热爱射击运动的新顾客。
王海诚没插手俱乐部的管理，却给敖明提了一个建议，让她参加今年的IPSC港岛公开赛，以绝世黑马的姿态，高调地赢下冠军。
有机会拿到国外邀请函的话，敖明也要去一趟，横扫那些外国人，成为IPSC赛事的神话！
长腿女杀手精神振奋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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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当年他看得眉头大皱。
王正鸿又不是卧底，只是一个毒贩，就算是马国英的线人，对方也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说白了，还是马国英立功心切！
说什么有家人，王正鸿贩毒时，怎么不考虑过家人？
“呵……”敖明唇角噙着冷笑，“你王大老板，还会在乎那个？”
“那個女人，想我帮她破案而已！”王海诚洞若观火地道。
王正鸿一死，中断了毒枭戴贵的那条线，马国英之前的努力等于前功尽弃！
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马国英从西九龙重案组得知他的出力，从而借机请他帮忙。
但他是不会帮的。
有功劳给自己人不好嘛？
话说回来，港岛警队的最近几个调动，有点针对他。
但鬼佬那边也不敢打压他的两条鱼儿，都是调到警队的三大王牌部门，方便实施一些计划。
据他暗中监察到的情况，梁小柔即将被调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也就是o记。
高希璇同样会升职，去简称CIB的刑事情报科当督察。
“也许我真的该另外找几个女警花了。”王海诚的某些念头再度浮现，“至少毒品调查科那边不能没有自己人。”
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和梁小柔、高希璇的绯闻，整个警队从上到下差不多都知道。
再多几个警花的话，估计短时间内也会传遍各大警区，两个妹子会生闷气的。
暗中扶持？
没用的！
长得漂亮的女警察，蓦然间破案如喝水，有脑子的，轻易地便猜到他头上去。
“你在烦恼什么？”敖明的语气冷冰冰，却难掩一丝关切。
“没什么。”王海诚打了个哈哈。
要是被敖明知晓他的念头，怕是又打翻醋坛子。
“不说算了。”敖明冷哼道。
王海诚无奈，说道：“之前去暹罗去得急，没能带上你，是我的错，下次一定。”
以前某次敖明玩他枪的时候，他曾亲口答应有机会到了国外，就让敖明过过枪瘾。
暹罗一行没把她带上，也算是他不守承诺在先，怪不得敖明会生气。
“明明我可以第二天坐飞机去的，你却不允许。”敖明点破某人的小算盘，“是怕我耽误你泡妞了吧？”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是某个花心大萝卜言而无信！
王海诚哑口无言。
好在他早有准备，召唤李长江拿来一份文件。
“我买了一份产业送你。”王海诚信心十足地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敖明一言不发。
“你还记得前几天发生命案的俱乐部吗？”
见敖明点点下巴，王海诚直入正题：“我把它买下来了，我知道你喜欢玩枪，所以你以后可以随时玩了。”
敖明小脸浮现喜意，宛如初春的幽兰：“真的？”
说着，她忍不住伸手去翻文件，果然在俱乐部法人那一行看到自己的名字。
王海诚静静地看着融化掉的冰山，哑然失笑。
他不让敖明玩枪，纯粹是想拿这玩意跟她讨价还价。
例如，敖明想玩枪，必须先玩枪。
而射击俱乐部使用的枪和实战用的真枪差很远，勉强能让敖明解解馋，最终她还是得任由他随意摆姿势。
当然，这种事是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彼此都心照不宣。
“看在礼物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偷偷摸摸拿我身份证去办手续的事了。”敖明语气平淡地道，眉眼间的窃喜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王海诚懒得戳穿敖明的口是心非，谈起正事：“我知道你无心打理，更没兴趣教别人，我会帮你安排的。”
“我、海遥、凯馨都可以管理，教枪的话，我和阿追都行。”敖明轻声道。
她打算关了网球场，专心经营射击俱乐部。
诚然，她喜欢打网球，那只是休闲娱乐。
但射击俱乐部既能满足她对枪的痴迷，同时也能当成一份事业来做。
她会用心经营的。
“网球场可以留着，我们家不差那几个钱。”王海诚思索几秒，出声道，“管理上，我尊重你的意见，可教枪一事，必须听我的。”
参加射击俱乐部的以男人、富豪居多，他可不愿意自己女人被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揩油！
要知道，方小玲、张珊珊拍牵手戏，都得用替身，可想而知他的态度有多坚决！
敖明看他一眼，似是看穿其内心所想，唇角悄悄勾勒出微不可察的弧度：“那你找来教枪的人，水准一定要高，不能丢了俱乐部的脸。”
王海诚大手一挥：“俱乐部本来就有负责教枪的职员，但我计划邀请一位著名顶尖枪手，他能起到一定的广告作用！”
“就算不谈枪法，他那张脸仅比我差一点，想必能吸引一些豪门贵妇来玩枪！”
敖明纳闷道：“你居然会评价对方是顶尖高手？”
以王海诚的实力，还有谁当得起他口中的高手之称？
“忘了说，我说的是正常人中的顶尖高手了。”王海诚补充道。
敖明白了他一眼。
“明天我约他去俱乐部的靶场见面，你这个老板娘，也一同出席吧。”
“好！”敖明应道。
……
三月一号，上午九点五十分。
俱乐部靶场。
王海诚与敖明坐在休息区，喝着饮料。
“王生，你好，我想我应该没迟到。”一个短发男子步伐轻快地出现。
“坐！”王海诚说道。
“王生，莪很多谢你看得起我。”彭弈行一坐下，当即开口，“但我暂时不想帮人做事。”
王海诚派人邀请他的时候，自报过家门。
之后，他曾托人打听过前者的名声、作风，不能不来。
“你是为你自己做事。”王海诚慢条斯理地道，“我知道你从九一年开始，参加IPSC港岛公开赛，拿到冠军，往后几年也从未输过。”
敖明目露诧异。
她甚少关注港岛IPSC（实用射击）的赛事，并不知道彭弈行的事情。
彭弈行神色如常，仿佛连续几年拿冠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我知道你不仅是射击冠军，还是改枪专家，但你已经达到极限，很难再有大的进步。”王海诚点评道。
“那和你说的为自己做事，有什么关系？”彭弈行不解。
“你来俱乐部做事，我答应你，三、五年后会让你提高一个层次！”王海诚画饼道。
枪王要是尽心尽力地办事，将来赏赐前者一滴青色水珠未尝不可！
那玩意，每天产出一滴，他库存都有几百滴了。
“你如何保证一定能提高我的实力？”彭弈行慎重地问道。
“凭我比你强。”王海诚神色淡然道，“你痴迷的枪械，对于我来说，只是拿来休闲的玩具。”
彭弈行眼中划过锐利的光芒：“王生，我们比一场？”
“可以，不过普通的比法没意思。”王海诚直言道，“我们来点高难度的。”“你想怎么比？”彭弈行语气凛然道。
“桌上有两把比赛用的同款枪械，有六发子弹，你可以检查一下，是否有区别。”说着，王海诚的目光移向不远处的几个靶子，“等会儿，你开枪随便射靶子，我会狙击你的子弹。”
“只要你有一枪命中靶心，就算我输！”
彭弈行听完，瞳孔凝固：“你确定？”
这种规则简直荒谬！
他堂堂射击比赛冠军，岂会连靶心都命中不了？
突地，他想到关键，脸色微沉：“你不会想拿枪指着我，迫使我失误？”
王海诚轻笑一声：“你想太多了，左右一场游戏而已，我不屑用盘外招！”
又不是跟鬼佬打商战，用得着不择手段吗？
彭弈行深吸一口气：“我跟你比。”
话音落下，他低头仔细检查两把枪械。
不管规则如何可笑，他都会诚心地对待每一场比赛。
片刻后，他拿起其中一把手枪：“枪没问题，我们开始比赛？”
王海诚神情轻松，拿起剩下的那把手枪。
敖明跃心里跃欲试，开口道：“让我试试？”
她自问经过三滴青色药水的提升，枪法肯定是比彭弈行厉害。
可这种新奇的比试，她同样没玩过。
“你实力还不行。”王海诚不给面子地道，“好好看着。”
敖明抱着双臂，没有反驳。
踏踏……
彭弈行和王海诚走到射击位置，后者特地走到最右边的位置。
敖明若有所思。
彭弈行望了王海诚一眼：“可以喊开始了。”
敖明朗声道：“开始！”
砰！
砰！
彭弈行当即全力以赴，试图打出自己的拿手好戏，既最短的时间内打出两枪，弹孔在同一点上。
砰……
同样的两声枪响，几近同时响起。
咔咔！
在敖明的视线里，几颗子弹相互碰撞，齐齐弹在靶外！
彭弈行目光一滞，不由得扭头看了看王海诚。
相同的枪与子弹，速度是一样的，对方绝不可能后发先至地击飞他的子弹。
“继续，比赛还没结束。”王海诚提醒道。
砰……
下一秒，彭弈行再次全神贯注，一连开了四枪，每一枪都对准不同的靶子。
砰！
砰！
王海诚也开枪了。
枪王彭弈行的有意为之，并未起到成效。
最后的四颗子弹，没有一颗不被击飞的。
充当裁判的敖明，扫视过众多靶子，高声道：“六枪全部脱靶，王海诚胜！”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彭弈行快步走到跟前，“难道你每次都猜到我要打哪个靶子？”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但不可能啊！
如此多的靶子，不确定性太大了。
敖明也走了过来，一双美眸透着好奇之意。
“我如何做到的，不重要。”王海东淡漠地道，“重要的是你输了，以后必须得用心在俱乐部工作！”
彭弈行脸色变幻片刻，最终化为一片坚定：“没问题，但我希望你能提升我的枪法，并且将来我要是超过你，允许我离职。”
“可以！”王海诚痛快地道。
枪法超过他？
彭弈行下辈子都没那个希望。
“老板。”彭弈行犹豫了一下，出声喊道。
王海诚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笑意。
因为他感受到了青莲吊坠的反馈。
彭弈行的低头，也就代表着枪王这部片子的反派走上正道，剧情彻底改变。
就算彭弈行哪一天出于自卫，尝到了开枪杀人的滋味，心理产生扭曲，那也没事。
不说港岛，国外茫茫多的畜生，足够彭弈行大杀特杀了。
有他强势镇着，彭弈行最差也是沦为他手里的杀人工具，去和封于修作伴。
话说这两人要是组合出道，颜值反差也太大了！
随后，彭弈行被带去签合同。
敖明拿起王海诚两人比试用的枪，再度检查了一番，惊疑不定地道：“诚哥，你不是换了枪？”
她本来以为王海诚用极快的速度，换上了一把改装过的枪，加快了射击的速度。
以王海诚的手速，换枪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
“呵呵，彭弈行挑剩下的那把枪是有记号的。”王海诚笑道，“你能想到的事，他会想不到？”
除了开枪的一刹那，彭弈行的眼角余光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就是为了提防此事。
“那你？”敖明满眼的求知欲。
“想知道？下次和其他人一起陪我！”王海诚提出条件。
“你想都别想。”敖明一口回绝。
某个混蛋拿自由开枪的条件，来跟她交换，她都不肯，何况是一个普通的秘密。
“不愿意就算了。”王海诚无所谓地道。
长腿女杀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迟早有一天她都要和别人一起扛枪！
敖明不理他了，拔出腰间的气枪，发泄般地打靶。
王海诚呵呵一笑。
其实，敖明再追问下去，也是被忽悠的份。
他之所以能枪枪打飞彭弈行的子弹，是动用了时间回溯的能力。
只要目睹过彭弈行开枪的场面，知道确切的弹道，重来一次，想狙击前者的子弹，简直不要太容易！
毕竟他自身拥有的枪术，本就远在彭弈行之上。
……
后天。
俱乐部的重新开业，颇为成功。
在搬出彭弈行这个连续IPSC几届冠军的招牌后，不出意外地吸引了不少热爱射击运动的新顾客。
王海诚没插手俱乐部的管理，却给敖明提了一个建议，让她参加今年的IPSC港岛公开赛，以绝世黑马的姿态，高调地赢下冠军。
有机会拿到国外邀请函的话，敖明也要去一趟，横扫那些外国人，成为IPSC赛事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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